没过一会儿,景政深也起床,他进入浴室,看着怒瞪自己的女生,“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

“呸。”季绵绵吐了一口牙膏沫,继续刷牙。

景爷:“......”

景老现在在家里就能拉来孙媳妇和他一伙,毕竟那季绵绵也心虚。

吃过早饭,景政深要去公司,临走前,“季绵绵,你跟我走,我先把你送回家。”

季绵绵还有大事儿要安排,“我不走,我还有事儿,你走你的。”

景政深不放心,一旁的母亲说了两句,“放心吧,绵绵在家没人欺负。”

景政深怕的其实是她嚯嚯事儿。

临走前他还不放心的把季绵绵拉到他车边,叮嘱,“不许挑拨爷爷奶奶和爸妈的关系,家里气氛不对,立马给我打电话。”

季绵绵急的都跳脚了,“我没故意挑拨,我真不是故意的,景政深,我是脑子不是猪脑子,我,你,你才是猪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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