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子珩低声安慰着:“妤儿别怕,算下来月月也是你的小侄女,她这几年过得痛苦,咱们都去送送她。”
茅子珩想的是卞思妤喊他娘一声姨母,那这样算下来月月确实也算是她的小侄女;卞思妤却误以为茅子珩在说等她嫁给了他,那他们就是一家子,他的侄女也就是她的侄女,当即心潮澎湃的差点应了。
可心底深处对未知事情的隐隐不安还是止住了她。
她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看着离那个院中院越发近了,她索性心一横,有什么事自有别人顶着,不说话了。
茅子珩把卞思妤的沉默当做了默认,他没再说什么,拍了拍卞思妤的肩膀。
月月待的小院子,还是一如往昔,大门紧闭着。
谢氏紧紧的拉着茅子珌的胳膊。
茅子珌知道妻子的不舍,在这种时刻,他作为妻子的倚靠,必须要挺身而出,承担这个责任。
茅子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外头这扇破旧的院门。
院子里还套着一栋小院子。
那扇破旧的大门,锁得紧紧的。
但已经推开了一扇,茅子珌没有犹豫,上前叩了叩门。
很快,门里传来一声苍老沙哑的声音:“谁?”
茅子珌沉声道:“樊婆,是我。我带夫人来看看月月。”
没过多久,一只浑浊的眼睛出现在了门缝后面,应是樊婆在门后打量着众人。
半晌,樊婆那苍老沙哑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拿刀锯着一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大少爷,大奶奶,这么多人,还是算了吧,月月吃不消的。”
谢氏知道樊婆向来不喜欢她们见月月,月月的病症,也确实不适合见人。每每见一次月月,月月的痛苦便会增添几分。
她有些难受的低声道:“樊婆你开门吧,今天我们是来结束月月一切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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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起晚了。前些日子生病作息全都紊乱了,只能慢慢调了……今天就继续5更算是补偿大家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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