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大师看着季巧巧手里的金牌,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似乎来错地方了。
她是出家人,自然不用跪皇帝,但皇权之威,她也是要遵从的。
季巧巧说:“知县大人请起,您看,刘飞燕持刀行凶,凶器就在这里。刘飞燕的父母兄长包庇刘飞燕,应当视为同罪。请知县大人把这一家人全都抓走吧。”
“是是是!”县太爷立刻道:“这些人跟那个刘飞燕都是一伙儿的,自然是要一起抓走的!”
季巧巧笑着说:“大人英明。”
接着,她又看向玄慈大师,笑着说:“大师,为了两百两银票过来收个罪徒弟,真是了不起啊。”
玄慈大师没说话,只是双手合十,掉头就走。
县太爷带了不少衙差过来,他们把绞了头发的刘飞燕从屋子里拖了出来,然后又把刘父刘母跟刘家两个兄弟全都绑了起来。
刘母嚎啕大哭,“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放了我!我又没伤人!”
季巧巧说:“凭什么?就凭咱们身份不一样!就凭你们做人太坏,居然敢在我面前耍奸猾!怎么着?现在后悔了?可惜啊,要是你们早点儿回去了,也就没有这事儿了!现在知道哭了?刚才那会儿,你们不是很嚣张的吗?还跟我叫板呢!我今天就是要让你们知道一下什么叫做不自量力,什么叫做以卵击石!”
刘母哭的歇斯底里,刘父跟刘家两兄弟却显得非常冷静。
但他们的冷静是带着深深的绝望的,他们看着对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
刘二哥忽然冲着刘父的脸吐了一口唾沫,刘父一惊。
刘二哥说:“爹,真好啊,为了一个刘飞燕,你把整个刘家都毁掉了,哈哈哈哈!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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