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季巧巧很高兴,“谢谢丁叔,丁叔总是最疼我了。”
丁叔说:“小淘气,一点儿没个正形儿!对了,今天回来的时候,我怎么听到英朗在跟下人交代,让他们找人把东泉街宅子里面的花草树木全都拔了,然后种上新的?这不劳民伤财吗?”
季巧巧对着丁叔倒是没什么可隐瞒的,就一五一十的说了。
丁叔笑了,“英朗这孩子最在乎你了,也不怪他会吃醋。好在你们银子多,也不怕这些花费了。”
季巧巧说:“我原本以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谁知道这么弄来弄去,我反倒买贵了。我下次就要记住了,平白无故的大便宜可不能捡!一定会后悔的!”
丁叔哈哈大笑,“能让你说出这种话来,看来这多花的银子也是值得的。”
第二天早上,芫花红着脸去给梁智星送早饭。
梁智星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几乎不敢看芫花,一旦俩人对视上了,就会立刻脸红心跳的躲开。
梁智星吃完早饭,芫花就小声说:“走吧,趁丁大夫还在家,赶紧去吧。”
“哦。”梁智星低着头应了,两个人就一起朝着丁叔的院子走去。
丁叔帮梁智星把了脉,立刻叹了一口气。
芫花很紧张,“丁大夫,梁画师没事吧?很严重吗?”
丁叔说:“不算太严重,但也不容乐观。梁画师年纪轻轻的,身子却很虚弱。而且他常年三餐不继,睡眠不定,肝肾都不好。一定要好好调理,而且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调理好的。”
“那怎么办?”芫花很着急。
“不要紧,以后半个月来找我一次,我帮你扎针。还有,我会开一副方子给你,你照着方子喝药,每天晚上睡前喝,连喝三个月,肯定就好了。”丁叔说:“不过,不管怎么吃药扎针,都比不上三餐定时、好好睡觉来得好。你虽然现在年轻,但要是再这样下去,你不到四十岁,就会病倒的。”
这话一出,芫花立刻就哭了,她捂着嘴巴,眼泪珠子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梁智星慌了,“你……你哭什么?”
“我就说啊,你这么糟践自己的身子,一定会出事的……呜呜呜呜……”芫花哭的可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