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让开一条道,贺英朗拉着季巧巧走了进去。
“铃铛呢?你没事吗?”季巧巧一眼看见坐在墙根下的薛铃铛,立刻跑了过去。
薛铃铛笑了一下,道:“我没事儿,是毛健爹犯浑,偷银子被毛健发现了,之后又说胡话,结果被毛健打了一棍子。”
季巧巧冷笑道:“他偷银子做什么?想去救那个老虔婆?”
“是啊,他说只要给采石场的管事塞些银子,就能让毛健的娘干轻省些的活计,不用受罪。”薛铃铛道。
季巧巧转过头去,嗤笑道:“毛老头,你别做梦了!我早就打通过所有关节,就算你把你整个毛家卖掉了,也不会有人让那个老虔婆干轻活儿的!她害了人,必须受到惩罚!你能塞五十两过去,我就能塞一百两让他们给老虔婆干最脏最苦的活!你想跟我斗?你斗不起!”
毛健爹特别害怕贺英朗跟季巧巧,听季巧巧这般冷嘲热讽,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里长说:“毛健打人虽然不对,不过这也是毛老头做错事在先。这是家务事,我看,就这么算了吧。”
这个时候,毛健说:“里长,趁您在这儿,我打算请您做个见证。”
“你想做什么?”里长好奇的问道。
毛健认认真真的说道:“我想跟我爹正式分家!”
他们毛家在冬山庄是小家族,人不多,所以不像季家、贺家那样还有个族长。
一般亲戚们有点儿什么事儿,都是请年纪最大的那位叔爷爷出来说句话,做个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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