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入秋:“那就喊人送水过来啊。”
这怎么,做个事情,要他说一句,才动一下?
江屿:“我看姐夫也不渴。”
“你的眼睛挺厉害,这都能让你看出来,”江入秋冷笑了,说:“老子是使唤不动你了?”
江屿就烦江入秋这样,话没说上两句,他这老子就要翻脸,也不知道这人在军里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军里的那帮人是怎么忍下来的?
“岳父大人,我不渴,”沈淇这时总算又说话了。
江入秋:“眼睛都哭肿了,你哭了多久?眼泪水流了这么多,还是补一补水吧。”
江屿就盯着沈淇的眼睛看了一眼,心里想,这时候你哭有什么用啊?
“你还站着?”江入秋又吼江屿。
宝树从门外跑进来,忙不迭地抱起桌上的茶壶,嘴里说着小的去,就又往门外狂奔而去了。
江入秋:“他这是干什么?屋里这会儿就有三个人了,他是只准备打一壶水来?”
他不配喝一口水,是吗?
江屿就觉着他老子在故意折腾他,但这是自己的亲老子,江大少能有什么办法?
“你多弄点水过来,”江屿冲门外喊。
已经跑远了的宝树:“是——”
“你写封信,”江入秋这时跟沈淇说:“你这信,我让人给你送,能快点到你祖父的手上。”
沈淇应声说:“是。”
“这信你准备怎么写啊?”江屿忙就问。
江大少发誓,沈淇要是敢在信中写,这事是他大姐一个人的错,他就跟沈淇拼了。
沈淇抬头看江屿。
“你怎么说话呢?”江入秋故意喝了江屿一声,说:“这里头没你的事,你给我边上坐着去。”
沈淇揉了揉有些发花的眼睛,跟江入秋说:“此事是我的错,原本这孩子就不想做我与月娥的孩子,是我一直想强留他,害月娥吃了好些的苦药,还终日卧床保胎。如今这一看,注定留不住的孩子,强留到最后只能徒留伤悲。岳父大人,此事千错万错,都是小婿一个人的错。”
江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