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治赵凌云的罪,邵大人是否就……”
“迟了,”魏相爷打断了邵延的这个儿女亲家的话,“江入秋要不出面,邵延的事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江入秋一口咬定名册没有问题,那邵延说的借口,就没有用处了。”
这事原本就是个扯皮的事情,官印就是个借口,这朝廷诸臣都知道,大家只不过是装着明白揣糊涂罢了。现在江入秋跳出来要较这个真,名册上有他江入秋的官印,怎么就不作数了?
方才邵延为了这个,跟江入秋辩了半天了,辩过了吗?
胡阁老:“看江入秋信誓旦旦的样子,那名册不会有大错。”
最后再被证明,江入秋上交的名册没有错,那官印这个借口,就更是要贻笑大方了啊。
“赵西楼为何要在今天闹事?”有大臣问道。
大殿中又是一片安静了,谁知道赵凌云这个浑人今天发什么疯呢?
“会不会是江入秋想帮高千里,所以让赵凌云出来闹?”有大臣小声嘀咕了一句。
“噗,”承德殿后头的暖阁里,江入秋喷了一口温酒。
东盛帝说:“被朕说中了?”
江入秋放下手里的酒杯,为自己叫屈道:“圣上,这事臣要真想管,臣还用等到今天?今天赵凌云和赵安阳兄弟俩分宗,臣在忙活这事。”
东盛帝皱眉:“真不是你叫赵西楼出头的?”
江入秋:“圣上,这好歹是臣的女婿,臣的二闺女还得跟他过日子呢,臣怎么能让他干这事?”
东盛帝看着江入秋,“那赵西楼为什么要发这个疯?就因为他在路上,看见邵延了?”
葡萄美酒在江入秋的嘴里泛着苦涩的味道,侯爷说:“抚恤银的事,臣在离开越国公府的时候,臣的女儿提了一嘴,臣跟她说了两句,可能赵西楼就把这事放心上了吧。”
东盛帝就更听不懂了,说:“你们父女俩难得见面,你们就谈抚恤银的事儿?”
那你们这对父女可真够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