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阳如今在礼部,人人避之不及,被人当成脏东西的滋味,哪儿是好受的。
郑大学士:“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不能什么都要。”
赵安阳:“为何一定要我与赵凌云分家?这与我去宁州赴任,究竟有何关系?”
郑大学士:“吏部跟你兄长的关系不好,这事儿我跟你说过的。”
赵安阳:“是吏部的哪位大人?”
郑大学士:“吏部尚书秦大人。”
赵安阳:“秦靖?”
郑大学士:“是。”
赵安阳:“赵凌云怎么得罪他了?”
郑大学士:“赵西楼得罪人需要理由吗?满朝堂,他没得罪过的人没几个。”
“可是,”赵安阳说:“秦大人这不是徇私吗?”
你秦靖与赵凌云有仇,你跟我赵安阳过不去做什么?
小郑氏听不下去了,压低了声音说:“你在说什么?宁州织造局的官,是父亲好容易才为你找着的!”
你以为宁州织造局的官位,不是循私来的?
赵安阳:“秦大人是想对付赵凌云?他现在是在为难我!”
现在赵凌云该干什么干什么,骑虎难下,左右为难的人,是他赵安阳啊,所以秦尚书是跟谁有仇?
郑大学士看着情绪激动的赵安阳,深吸了一口气,才跟女婿道:“在秦大人那里,你是赵西楼的胞弟,就这么简单。他让我欠他一个人情,还想用你对付赵西楼。”
赵安阳:“我们现在是在对付赵西楼吗?”
“没有,”郑大学士说:“你没有成功,你被赵西楼反将了一局。”
赵安阳就着急,这怎么是他的错了呢?他做错了什么?
郑大学士:“而且我们谁也没想到,江入秋会为赵西楼出头。”
小郑氏说:“他是赵西楼的岳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