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儿马上就说:“可不能动手啊。”
江明月就笑了起来,说:“这怎么可能呢?”
正院过来的丫鬟就心里着慌,老夫人在屋子里都气得要掀桌了,大夫人还这儿笑得开心呢。
“你怎么敢的!”郑氏夫人见着了江明月,刚才没能把眼跟前的桌子掀翻,她这会儿又想掀了。
江明月看看站在郑氏夫人面前,正哭着的妇人,说:“母亲,她是?”
郑氏夫人:“我在与你说话!”
你还有空管别人呢?
江明月:“为了母亲,我有什么事不敢的。”
郑氏夫人:“你是为了我?!”
江明月看着妇人:“你是谁?”
妇人哭得打嗝了。
郑氏夫人:“她是白福家的。”
原来是白福的媳妇儿,江明月上下看这妇人一眼。
妇人往郑氏夫人的面前一跪,哭喊一声:“老夫人!”
郑氏夫人便又怒气冲冲地问江明月:“你怎么敢的!”
江明月:“白管事对弟妹忠心耿耿,我就想着与其让他在母亲这里吃里扒外的,不如就成全了他的忠心。”
“什么?”郑氏夫人叫了起来。
“你过来正好,”江明月对白福家的道:“你也去二夫人那里吧,二夫人待白福不薄,你们两口子伺候二夫人要尽心。”
“你有证据?”郑氏夫人问。
“来人,”江明月冲屋门外说了句。
花婶儿带着两个婆子应声进屋,拽了白福家的就走,等郑氏夫人回过神来,花婶儿带着人已经将白福家的,拖死狗似的给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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