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笑可不合适啊。
江明月:“我笑了吗?”
花婶儿说:“我就站你跟前呢,不会看错的。”
江明月:“行吧,我不笑了。”
望书先生看见江明月笑了,这位笑得盛气凌人,望书先生想不注意都难。望书先生嘴上在问着崔婆子话,但心里想的是,这事当着江明月的面,他要怎么处理?
“奴婢不知道主子她会出事啊!”崔婆子这时跪在地上,突然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花婶儿评价道:“半天了,这位也没掉滴眼泪,这会儿知道哭了,就是哭得有点假。”
江明月:“她是王妃的亲信。”
花婶儿:“屁的亲信,真要是亲信,她能让王妃一个人睡屋里头?谁都知道,烧炭取暖的时候,门窗不能关严实了,我就不信这婆子不知道。”
江明月挑一下眉头。
花婶儿这时又被自己刚说的话吓住了,说:“不是吧?是,是这婆子要害王妃的性命?”
江明月语气平淡地道:“王妃跟前不止她一个人伺候。”
花婶儿就更加惊悚了,这还是王府的奴婢下人们,合起伙来想要了王妃的命?
望书先生这时看着江明月这里,喊了江明月一声:“江大夫人。”
江明月说:“王妃出了事,世子爷不在,那出面理事的人应该是世子妃,不知道世子妃如今在哪里?你又是谁?”
一个幕僚,你凭什么出面料理涂山王府的事情?
望书先生说:“世子妃受了惊,现在无法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