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入秋:“还要乱动?你这手要上药。”
江明月:“都没见血,要上什么药?回去拿水洗洗就行了,不劳你操心,你能不能先把手松开?”
江明月这话,江入秋,花瑞和大力都没反应,夏阁老听得一脑门问号,这是女儿跟父亲说得话?你们老江家,父女之间这么不客气的吗?
江入秋慢慢松开了女儿的手,说:“下回要小心些。”
江明月还是接不上她爹的话,这怎么还想着她有下一回?
大力和花瑞想提醒自家侯爷一句,您这话说不得对,听着您这是在咒二小姐呢,可这俩人不敢说话。
江入秋等着女儿说话,江明月不知道要说话,父女俩就僵这儿了。
半晌过会儿,江入秋问:“你怎么不说话?”
江明月:“阿嚏!”
雪越下越大,天地间都白茫茫一片了,江明月淋了半天的雪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受凉了。
江入秋又看看女儿,他的这个女儿,头上身上都落着雪,发间的雪已经凝结成了冰。知道自己说话,不讨女儿的喜欢,江入秋就也不说话了,往后退一步,脱了自己的外袍,抖一抖,将上面的雪抖掉,安远侯爷将外袍披在了女儿的身上。
外袍半旧,带着江入秋的体温,将江明月整个包裹住,要说温暖,是真的温暖,足以将寒凉驱离。
“小瑞子,将尸体收拾一下,”江入秋命花瑞。
“是!”花瑞大声领命。
“我们回去再说,跟我回营,”江入秋又跟江明月说。
江明月看夏阁老,她就这么走了,这位要怎么办?
夏阁老是确认了,江入秋是真的在无视他,他这么大一个活人站在这里,这位愣是问都不问他一句。
“侯爷,”夏阁老只得再喊江入秋一声,喊得声音还挺大。
江入秋都迈步走了,听见夏阁老喊,这位才又停了步,终于是看向了夏阁老。
夏阁老:“侯爷这就走了?”
江入秋抱拳冲夏阁老行了一礼,开口就是一句:“夏老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圣上派人与我说,夏老辞官不做了。夏老视富贵如浮云,在下佩服。”
夏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