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姐夫还有工夫操心这事呢?”
花婶儿打量江明月一眼,说:“你这是不高兴了?”
嫌沈淇多管闲事了?
“没有,”江明月拿手绢拭一下吃过点心的嘴角,“这事读书人要怎么对大老爷口诛笔伐?欠钱不还还有理了?”
花婶儿:“可以不从这事上下手,他们可以骂大老爷别的啊,大老爷以前也没干过什么……”
花婶儿话说了一半不说了,没干过什么好事,这话不是好话,不说也罢了。
“可他也没有做过什么大恶的事,”江明月说:“要说他不孝,老夫人现在就跟我们一起过日子呢,孝不孝的,这也得老夫人自己说啊。”
花婶儿:“这话老夫人说少了?”
江明月:“可她没对外面说,再说了,有个不孝的大伯,这对绮哥儿有影响,老夫人为了绮哥儿,她也不能干这事儿。”
考科举,想当官,你是要身家清白的,家里有个不孝的大伯,绮哥儿跟身家清白就挨不上了。分家倒是可解,从此赵凌云做的事,跟赵绮就没有关系了,可二房两口子不想分家啊。
这是吃定老夫人和二房了?
花婶儿突然就觉得自己不那么慌了。
“放心吧,”江明月从头到尾就没有慌过,跟花婶儿说:“这事是大老爷占理,只要不给人留下颠倒黑白的把柄,圣上不反悔说,追还国库欠银的事,不是他的意思,那大老爷就什么都不用怕。”
呃,话说到这里,江明月自己囧了一下,也还是有怕的,赵凌云别被人打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