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儿:“我知道啊,可主子你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江明月:“这是我从马身上拿的,那个刺客冲赵凌霄放了一箭,只是没射到人,射到马了。”
花婶儿走到桌子跟前,定睛仔细看袖箭,箭头有凝固的马血,呈暗红色,跟生了锈似的。
江明月:“上面的字被磨掉了,但我看过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
花婶儿:“您什么时候看的?不是,您把它拿回来干什么?”
弄得不好,被涂山王世子找到头上,诬赖主子你是刺客怎么办?
江明月:“婶儿你就不好奇,袖箭上有什么字吗?”
花婶儿:“不看袖箭上的字,我也知道刺客是周信道的旧部啊。”
江明月冲花婶儿摇了摇头。
花婶儿:“什么?不是军中人?”
江明月:“袖箭上面刻着白虎营。”
白虎营是京师驻军之一啊,花婶儿说:“那这不还是军中的人吗?”
江明月:“军中人做刺客,怎么会犯这样的错?用刻着营号的袖箭,抹字还抹不干净?”
花婶儿想了想,说:“那刺客就不是白虎营的人,他是想混淆视听呢。”
江明月:“那为什么偏偏是白虎营呢?”
若是周信道的旧部,匆忙间行事,能想到要混淆视听,这不意外,可把袖箭上的白虎营三个字,磨得让人勉强能看出来,这就是欲盖弥彰,要把追查的人往白虎营引了。
花婶儿:“这几个人跟白虎营有仇?”
军营里出了刺客,这军营的主将得受罚吧?搞不好就当不了一营主将了啊。
花婶儿小声嘀咕:“跟涂山王世子有仇也就算了,跟白虎营的将军也有仇?哎,白虎营的主将是谁啊?”
江明月:“是孙瑞,孙丹阳。”
花婶儿一拍手,“哦,是孙将军啊,我见过他的,这位是咱们侯爷的旧部啊。”
江明月:“孙将军跟护国公爷关系不好。”
花婶儿愣住了,护国公,那不是太子妃的祖父么,怎么这事里还有护国公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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