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更可怜她,还是更恨自己无能?”江明月笑着问江岘。
江岘张口结舌,他二姐是怎么知道他的心思的?!
“明月你也别这么说,”赵凌云又为江岘说话了,“你也不看看,对付咱们岘哥儿的是谁。”
赵凌霄啊,太子,还有福王那疯货,都对付不了这人,江岘能对付的了?这根本不可能嘛。
“要我说,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圣上说吧,”江明月这时提议道:“这事情不管是谁有理,最后还是得看圣上的意思。”
老太太:“这里面有沈家啊,会不会连累到你姐夫?”
江明月:“姐夫又不做官,除非是沈氏一族要被诛杀,否则他会被连累什么?连累不能著书立传?”
赵凌云:“这不可能。”
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江岘,说:“你想好了?”
江岘这时都迷糊了,他要想好什么?
老太太:“我带你入宫去,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跟圣上说。”
江岘:“好,好啊。”
“行,你去换身衣服,奶带你去见圣上,”老太太道。
江岘扭头就跑出去了。
赵凌云在江岘跑走了之后,才道:“真要什么都说啊?那岘哥儿的跟乔家姑娘的话,对不上啊。”
江明月:“乔小姐是愤怒之下,被忿恨冲昏了头脑,她还不想连累我们岘哥儿,所以才隐瞒了岘哥儿的事。”
赵凌云:“那她这不就是欺君了吗?”
江明月又是一笑,说:“圣上这辈子听过的谎言还少吗?”
欺君是死罪,可这满朝文武,后宫的嫔妃们,有谁对着皇帝陛下说的话,全然都是真话的?
赵凌云被自家夫人拿话给噎住了。
“就你能耐!”老太太则马上就又跟江明月翻脸了,“你要实在说不出好话来,你就干脆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