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摇摇头,“伤还没好利落。”
江明月打量江屿的伤口。
江屿急道:“二姐,岘哥儿的事……”
“我知道了,”江明月安抚地拍拍江屿的肩膀,小声道:“你姐夫去京师府衙了。”
江屿:“赵大也去了?为什么?京师府又不放岘哥儿了?”
“没有,”江明月忙道:“他就是去看看。”
江屿恍然也是愁到不行了,拉住了江明月的手,江大少说:“二姐,这下子该怎么办啊?”
“天塌不下来,”江明月小声说:“等岘哥儿回来,我们再说。大姐怎么样了?”
江屿:“不怎么样,刚刚又哭了一场,她怕我发现,把头闷在被子里哭。我进去瞧她的时候,我都看见了,我能怎么办?我就装没看见。”
“行啊,”江明月叹气道:“就当没看见吧,我进去看看她。”
“二姐,”江屿拽着江明月没松手,说:“大夫说,大姐的这一胎可能保不住。”
江明月:“什么?”
老太太只跟她说,江月娥这一胎胎象不好,老太太可没说,江月娥这一胎保不住啊。
江屿苦着脸,“我听见大夫跟他徒弟嘀咕来着。”
江明月深吸了一口气,说:“行,我知道了,我不跟大姐说重话,我就陪陪她。”
得了江明月这句话,江屿才松了手,想了想,江大少又问了江明月一句:“二姐,现在我能做什么啊?”
江明月:“有你陪着大姐,大姐能安心些。”
江屿如今也不过十五岁啊,身上还有伤,你能指望一个十五岁,受伤未愈的少年人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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