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窈认真做着笔记,一边回道:“在燕京的时候啊,之前帮桑桑确定运输路线,查了一下港城的海运史。”
然后发现了几个月前某位港城首富打压了底下的联盟,还提交了提案。
字里行间都在预防走.私。
为什么预防,当然是因为有人在准备做。
而在海运各项规章制度逐渐完善的情况下,只有从改造货船入手去钻空子。
“正好那天晚上跟桑桑一起转移材料的时候,程叔说白家船厂几个月前改造了货船,所以我就更加确定了。”
胥池眼里浮起了笑意。
就只是把前后这几条看似只有微末联系的信息整合起来,她就这样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并立刻付诸行动,登上了这艘货船,在最大限度地汲取一些她从前不知道,没学过的知识。
“涂小毛,真聪明。”
涂窈沉默了一会儿,回过头问:“小池,那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抓白家走.私这个罪名吗?”
对面,青年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因为你想逼出白初梦和楚曼背后那位幕后主使。”
涂窈微微瞪大眼。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顶层。
海风迎面吹过来,胥池嘴角笑意更甚,继续说道:“我们涂小毛从来都是恩怨分明。”
她可以很好地把林丘平和林奶奶区分成两个彻底独.立的个体,厌恶的归厌恶,爱重的归爱重。
但在白初梦这件事上,她迫不及待地在“连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