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里,进度条以缓慢的速度上涨着。
涂窈松了口气......所以这次是意外。
两人正要推门而入,病房里传出刚刚的男人道歉的声音。
“先生,实在抱歉,这次是我们的过失。”
南柯半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小腿包扎得格外严实,像是刚醒,手里握着碎裂的手机正试图开机。
丝毫没在意这两个闯进来的陌生人。
只是对比其他病房的人有家人维护,南柯一个人躺在空旷的病房里,看起来有些落寞。
大概是经历了这么多次的调解失败,看家属也不在,两个经理态度无所顾忌地不耐烦了。
“我们看过病例,您这伤得也不重,最严重的还是那点低血糖,我们把医药费赔了,您签个和解书,行吧?我们也不是故意的。”
“再说你们音乐会门口没设置安保,也没设置提醒,后台人又这么多,我们哪知道这里要举办什么音乐会啊,怪不了我们。”
病房外,涂朝夕脸色已经黑了,涂窈掏了掏口袋,掏出两个口罩递给他。
严肃道:“哥,戴上。”
不然等下传出涂朝夕病房打人的黑料,又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