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来人,鹊芝不由得愕然道:“燕草,怎么是你?”
燕草惨淡地笑了笑,在她的床边坐下:“鹊芝,好久不见了。听说你回到府里了,所以我特意来看一看昔日的老朋友。”
鹊芝随意一瞥,就看出燕草身上穿的衣服早已不如当年光鲜,甚至袖口都有几分磨损了,人也憔悴了许多,仿佛平白老了好几岁,也不比鹊芝强到哪里去。
两人已经许多日子都不见了,如今两人混得同样凄惨,一个不如一个,即便是当初互相之间有点怨恨,如今再见到也只剩嗟叹。
两人说着说着话,也不知怎么说起来了年清沅的身世问题。
燕草这才发现鹊芝对此还一无所知,连忙把去年至今的许多传言讲给她听了,并且还把白术打听来的消息也告诉了她。
鹊芝也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关窍,连忙问道:“所以你们最后查出什么来了?”
燕草看了看四周,小声道:“若说证据,我们是没有的,不过有一个猜测。我们怀疑,当年她还是何清沅的时候,有一次跑到城外的慈恩寺里出了事,就在那时候被人掉过包了。这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何清沅,也不是年家的女儿!”
鹊芝一惊,连忙压着惊喜道:“那你们怎么不去告诉年家的人,拆穿这个假货!”
她可不会忘记,她和那个年清沅之间也有一段仇呢。若不是她在其中挑唆,她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只是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燕草摇了摇头,把有关年清沅身世的那些事情都给鹊芝讲了一遍,最后下了结论,“她运气好,碰上了年家这等人家。年家的人只是想要一个女儿,管她真的假的。”
说到最后,饶是燕草极力掩饰,还是露出了几分羡慕的意思。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和白术那丫头查了半天,最后还是沮丧地放弃了,继续日复一日地在府里熬日子。
听到这里,鹊芝叹气:“也只能这么说了。”
若是她也有这样逆天的好运气,也不至于到今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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