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沈端砚去了前堂,远远地便看到了早在那里等的不耐烦的年景珩了。
待听年景珩一口气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仍然面色平静:“年兄请放心,且不说家妹与年姑娘有旧,我和年大人同朝为官,向来敬重他的为人,于公于私,此事我都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年景珩原本已经做好了大费口舌的准备,听了他的话不由得喜出望外道:“沈大人果然仗义,您的恩情我们年家必定没齿难忘。既然您答应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找温家那群王八蛋把事情弄清楚?”
“此事不急,时机未到,”沈端砚见他不解,又多解释了一句:“想来温家女眷已经在赶来京城的路上,与其等稍后她们还要兴风作浪,不如看她们还能使出什么计谋。”
年景珩笑道:“既然沈大人愿意帮我们家渡过难关,我就先代我妹妹谢过了。”
等送走了年景珩后,沈端砚吩咐六安道:“去打听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六安小心道:“大人,说来不巧,这事小的先前恰好听人说起过。”
说着,他便把这些日子外头传的听来的风言风语都跟沈端砚一五一十地说了。
六安原先心里没当回事,虽然姑娘和那年氏女有旧,可不代表着他家大人就会对从前的丫鬟另眼相看,于是秉着听见什么就说什么的原则,把外头那些污言秽语也都有模有样地学了来。才学了几句舌,他突然瞥见他家大人脸色阴沉,突然心里咯噔了一下,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沈端砚眉头紧蹙,抬手捏了捏眉心,像是有些厌烦道:“让你先前派人去盯着温家,这就是你盯的结果?”
六安头皮一紧:“是小的办事不周。小的以为只要盯着温家人背地里和哪些朝臣来往便是了,没想到温家认亲这种大事都给遗漏过去,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说着六安还轻轻地扇了自己两下。
沈端砚懒得看他做戏,直接吩咐道:“让人这些日子盯紧了温家人,尤其是温家那对母女。年家也要派人照看着,有什么和年家姑娘有关的,立即禀报。”
六安一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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