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年清沅又到年夫人院子里请安时,便恰好听说了先前的后续。
年夫人道:“那卫国公果然当众和你爹爹提起了你的亲事,幸亏我和你爹说得早,他直接当面回绝了,没给那卫国公留半分情面。想来他碰了个钉子,以后也不会再做自讨没趣的事情了。虽然如此,不过以后你还是要注意。再出去的时候多带些人手,也一定要带着你三哥,那个萧忱这几年手底下领着一些兵马,我担心他不肯善罢甘休。咱们家虽然不怕,但也要担心他使出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伎俩。”
年清沅点了点头,这才舒了一口气。
她之所以先前决定主动把萧忱的事情告诉年夫人,就是怕他真的想办法和年大人提亲,而年大人万一不知道其中的事,稍有犹豫,可能就被卫国公府那对父子钻了空子。好在年大人确实靠谱,一点也没给他们机会。
母女二人正准备换个话题,突然门外传来年婉柔的声音:“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话音刚落,她便步履匆匆地从外头闯了进来,身后跟着还没来得及通报的杭锦她们。
年夫人难得沉下脸来,皱着眉头看她:“你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年婉柔委屈道:“我从外头听了一件对咱们家不好的消息,所以才急急忙忙想跑回来告诉您,您就别怪我了,先让她们退下再说吧。”
年夫人看了她一眼,才道:“你们都先出去吧。”
年清沅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没打算留下来听,正要起身离开,却被年婉柔拉住,“姐姐为何要走,你又不是外人,而且这件事情恰好和你有关。”
母女二人心里俱是咯噔一下。
等丫鬟们把门关上之后,年夫人才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好好说。”
年婉柔道:“夫人,我方才去了刑部尚书千金办的诗会,请帖是几日前就下的……”
年夫人无奈道:“说重点。”
年婉柔顿了一下,才道:“我偶然听到几个闺秀说起姐姐,说姐姐从前是在别人府上做下人的,直到前些日子才被找回来,所以才会在咱们家到了京城一段日子后突然出现。”
她说完之后,屋内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