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沈南州到家第一件事先放好温水,让简单去泡个澡,他去准备晚餐。
简单躺了在浴缸中泡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把头沉了进去,憋气到脑袋缺氧,才从水中把头仰了起来。
之前的二十几年,她的生活过的很普通也很平静。似乎最大的波折就是跟陈沉分手。
但是跟陈沉分手后她遇到了沈南州。
这个让她哭但更多时候会让她笑的男人。
她曾以为两个人的距离很遥远,飞鸟和鱼不可能会相爱的那种遥远。
沈南州却一步一步的走近她,让她不敢退缩,也无法退缩。
如果他们之间是100步,似乎她一步都不会需要走,回头的时候,沈南州已经朝着她,独自走完了全程。
下午在法务部和会议室,那些人气势汹汹、步步紧逼的时候,她宁可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也不允许自己哭出来。
她知道,沈南州一定会来,她知道,他一定会相信她。
沈南州,沈南州,这个现在只是想起,都会给她温暖和勇气的名字。
从洗手间出来时,沈南州正系着围裙站在厨房。
在公司时,他总是高高在上,仿佛拒人千里之外,此时的他却满身烟火气。
而这满身的烟火气,似乎只为她一人存在。
简单上前从身后环抱住沈南州。
身前人手上的动作一顿,”泡好了?“
”嗯。“大概是刚洗过澡,简单说起话来有些鼻音,”我今天有吹头发。“
沈南州转过身,笑着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真乖。”
“沈南州,你给别人做过饭吗?”简单抬起头问道。
“做过,被宋云霄和安宁缠的没办法时,会给他们做一两次。”
“除了我,单独给别人做过吗?”
“让我想想。”沈南州故意想了想,“好像没有。”
“好像?”简单的小拳头已经握了起来,一副你想好了再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