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和安宁起争执之前,周云云找了一个由头,把总裁办的两个人带到了五楼,于是那两个人刚好也看到了这一幕。
安宁怕被人看出破绽,没有停留,一路走出了公司大厦,才松了一口气,但嘴里还是忍不住的叨咕着“完了完了完了,我死定了,表哥可能会杀了我,怎么办怎么办。”
晚上四个臭皮匠聚到了简单家里。安宁一看到简单就扑进她怀里,“姐姐,你要救救我,表哥如果知道我让你接受伤了,会打死我的。”
简单拍了拍安宁的后背,“放心吧,事后我会跟他解释的,而且我的手不赖你。是摔倒的时候,我自己故意按在杯子碎片上的。”
简单刚说完,其余三个人都惊呆了。
简单却不以为意地去看了看自己已经包扎好的手掌,“苦肉计嘛,徐清源会,我有什么不会的?跟她受的伤比,我这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这几个人里,江晓婉认识简单最久,在她眼里,简单人如其名,一直都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想什么说什么,喜怒哀乐都在脸上。
而现在,为了自救,竟然连伤害自己的事情也学会了。
但终究,她什么都没有说。她知道简单骨子里的倔强,不然,不会在陈沉出轨的事情上做的那么决绝。
四个人在简单家里点了外卖,吃完又商量了一些计策之后,其他三人便起身回家。
等电梯的时候,周云云看了一眼简单家对面的门,“对面这家的人好像很有钱样子,你们看他家连门口的脚踏垫都是市面上看不到的。真想知道是谁呀。”
“哦,他啊,你认识的。”安宁看了一眼那个她从国外回来时给她表哥定制的脚踏垫。
“真的?谁啊?”周云云一脸好奇。
安宁和江晓婉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沈南州。”说完两人一齐走进了电梯。
周云云咽了口口水,“呵呵,打扰了。”
之后几天,安宁都没有去公司,而简单也背上了白眼狼的骂名。连周云云都不再去找简单,说是怕也被反咬一口。
简单在公司成了一个众叛亲离的人,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而那天看到简单和安宁吵架的人,果然如他们所料,把这几天公司的事情原封不动的告诉了还在医院的徐清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