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终于忍不住,扑进沈南州的怀里,小声的啜泣起来,“沈南州,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沈南州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我知道,我相信你。”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本原我没觉得委屈,你一来,我就觉得委屈了。
简单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害怕,因为委屈,还是因为担心沈南州不相信自己。
这一晚上心里一直很忐忑,但她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在那些看热闹的人面前哭。
可现在,沈南州来了,说他知道,说他相信她。
简单觉得这一晚上的还怕委屈担心和忐忑,全都找到了最温柔的归宿。
哭了很久,简单才抬起头,泪眼朦胧地问,“徐总她怎么样了?”
沈南州心疼的擦了擦她的眼泪,又把她外套的帽子给她戴上才开口,“脑震荡,右腿骨折,暂时在山下的医院,明天在送去江海医院。”
沈南州拉着她的手,走出灌木丛,“明天我会派人去调取监控,你不要担心,没有人能够诬陷你。”
简单相信他,于是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知道你会担心害怕,把徐清源安顿好就给你打电话,但一直没人接,回来了去你的房间敲门也没人,我就出来找你了。”
简单拿出手机,果然很多未接来电,应该是刚刚她一直陷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听到。
想起刚才沈南州头发上的雪花,想必是找了很久。
两人没有再说话,一路走到了简单的房间门口。
简单准备进门的时候问沈南州,“还要去医院吗?”说完觉得自己这样问好像是有点儿吃醋的意思,又跟了一句,“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你太累。”
沈南州笑了笑,拍了拍简单头,“不去了,宋闲在医院。我睡一会儿,明早再去。”
简单看了一眼时间,原来已经凌晨3点多。
“好,那你快回去休息。晚安。”
说完简单就打开门,刚想迈进去,沈南州开口说,“简单,你自己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