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承东颔首。
“司令,说起良沁,我这做姐姐的,真要替她跟您赔个不是。”傅良澜声音温柔,对着丈夫轻声细语。
“怎么了?”谢承东搁下了电报。
“这几日,她推说身子不适,成天在屋子里待着,司令这样对她,她却还不懂事,未免失了礼数,等我回头劝劝,司令不要往心里去。”
“不用,”谢承东摇了摇头,想起良沁,只沉声道;“她在川渝受了太多委屈,这事急不得,慢慢来吧。”
见谢承东如此为良沁着想,傅良澜心底免不了有些发酸,只笑道;“司令对良沁,可真真是花了心思了。”
谢承东闻言,也是勾了勾唇,道;“这话说的就吃味了。”
傅良澜抿唇道;“怎么会,良沁是我的亲妹子,不论司令多疼她,我也不会和她吃味。”
闻言,谢承东只笑了笑,没有说话。
傅良澜望着丈夫的面容,强自将那股子酸味按捺了下去,只强笑着说起旁的话来。
江面轻泛微波,夜色寂寥。
良沁今日已经吃了晕船药,却仍是有些难受,不得不从包厢里走了出来,来到甲板上透风。
因着已经入夜,良沁的发髻已经松了下来,如云般的长发垂在身后,衬着她的身形越发纤弱窈窕,夜风吹动了她的裙角,在月夜中,简直翩然若仙。
听得男人的脚步声,阿秀回过头,就见谢承东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阿秀心中一震,也不敢去喊良沁,只得走到谢承东身边,俯身行了一礼。
“你家小姐这几天怎么样?”谢承东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