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恺望着良沁的背影,月夜下,女子的声音轻柔如莲,自有芬芳。
贺连恺良久没有动一下身子,直到车队驶来,在雨廊处停下,贺连恺方才折过身子,就见轿车里走下了几个男子,当先一人,正是谢承东。
“司令。”贺连恺一个立正,向着谢承东行了一个军礼。
谢承东晚间又是喝了不少的酒,瞧见贺连恺后,微醺的眼底浮起两分笑意,上前拍了拍贺连恺的肩头,道;“怎么,刚从南大营回来?”
“是。”贺连恺回道。
谢承东扬唇,“那两个小东西定是缠了你一天,走,随我进屋,咱们哥两再喝几杯。”
贺连恺则是笑道;“司令晚上已经喝了不少的酒,还是早些休息,不然,夫人又该心疼了。”
谢承东闻言也不以为忤,只是笑了笑,与贺连恺说了几句闲话,傅良澜听见了动静,已是从里屋迎了出来,直到谢承东夫妇回屋,贺连恺才告辞。
谢承东先是陪着孩子们玩了一会儿,傅良澜早已让嬷嬷备下了醒酒汤,服侍着谢承东喝下,待乳娘们将孩子带走,便有丫鬟捧来了一块热毛巾,谢承东随手接过,抹了把脸,顿觉酒气消散了不少。
傅良澜走到谢承东身后,为丈夫揉起了太阳穴,心疼道;“怎么又喝了这样多的酒,底下的那些人也不知道帮你挡一挡。”
谢承东便是一笑道;“今晚那些人,都是江南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来敬酒,我哪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