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北枂!攻下北枂!”
抓到了皇甫越跟邪冥,南诏士兵士气大涨,此时乘胜追击必能一举击溃北枂。
“你怎么说?”云初染扭头询问轩辕煜,轩辕煜点点头,“此时就应乘胜追击!”
只是……
只是,皇甫越被抓,北枂还有一位重量级的人物……
这个人是云初染不能下手,他一样也不能动手的人……
但愿,战场上不要相见!
南诏大军趁着月色向着北枂城楼靠去,北枂城楼巡逻非常严密,完全没有偷袭的可能!
如果是云初染或者是轩辕煜出手那也不是没有办法!
“等我!”云初染嘴角微翘,纵身一跃一身白衣在黑夜中行走,城楼上几乎一盏茶的时间会有一队人巡逻过来,之后就城楼上几个站岗的士兵。
云初染飞上城楼正是巡逻队刚走过的时候,落在士兵身后的云初染几根猝了迷魂药的暗器射中士兵,士兵纷纷倒下,云初染赶紧到城楼大门,为轩辕煜打开大门。
一切比想象中的简单顺利,城楼大门打开的声音惊动了巡逻的士兵,轩辕煜趁机领兵直创北枂!
去南诏偷袭的士兵是北枂最精英的部队,那些人一走剩下的就是些歪瓜裂枣,看到攻进来就是四处逃窜!
“北枂士兵听着凡降者不杀!”云初染放话,北枂四处逃窜的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士兵扔掉手中的武器,却被其他的士兵唾弃。
“宁可战死绝不投降!”
“宁可战死绝不投降!”
一个人高喊,其他人也跟着高喊,云初染用小拇指扣了扣耳朵,“还真是……”
她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意大开杀戒,早在进城门之时就在空气中撒了软骨散,南诏的士兵在来之前就服了解药,却都不知道。
一切的一切都在云初染的计划之中。
包括皇甫越偷袭这件事,也在云初染的算计之中。
“战死?恐怕你们已经没这个力气了!”云初染的笑容在月色的衬托下看着令人发慌。
云初染话一出,北枂士兵相继倒下,接二连三,中南诏士兵纷纷好奇,唯有云初染一人不惊讶。
就连轩辕煜都有些吃惊,初染是什么时候动手的,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
“我说了,没有能力反抗者我不会下杀手!”
云初染这样说无非是告诉北枂士兵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血洗北枂皇城。
这些人是北枂战士自然是宁死不屈,可这并不是她的想法。
她不想杀任何一个无干之人,她云初染手底下死的人都是该死之人。
北枂边疆城门被攻破,皇城一片慌乱,皇甫越被擒北枂群龙无首,年迈的摄政王被推崇出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摄政王是云初染的亲生父亲。
用摄政王对付云初染是最好的办法,云初染就算再狠毒终究会对自己的父王心慈三分。
南诏大军一路北下,北枂因皇帝被擒边疆城门被破而民心大乱更是节节败退。
短短几天时间,南诏军队就连破三个城池,摄政王也不得不出面。
“下一个城池一天内攻下来不是问题!”云初染看着外面的天空,每攻破一个城池云初染都是用软骨散的方法让士兵不能反抗,同时也为南诏留下了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