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把木挽歌送回太师府!”说着,轩辕煜就离开了荒屋似乎没有要去看一下木挽歌是不是已经死了。
“是,属下明白!”
吩咐完了绝情,轩辕煜就双手负立走了出去,也没有质问云初染,也没有拉着云初染。
云初染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木挽歌跟着轩辕煜走了出去,看来木挽歌的目的达到了,轩辕煜的确怀疑她了。
云初染跟在轩辕煜的后面轩辕煜不说话云初染也不说话擎天是有多远躲多远。
“想问就问吧!”她云初染就是这样有话就说,憋在心里实在是不是滋味。
轩辕煜就算真的听了木挽歌的话她也认了。
“以后不要一个人出去,危险!”
轩辕煜并没有如云初染想象的那般质问她为什么那样对待木挽歌,而是关心云初染。
“你……你不想问木挽歌刚才的事情吗?”轩辕煜刚才来,她的确在荒屋外面,轩辕煜完全可以相信木挽歌的话质问她的。
“那是木挽歌自作孽。”
“初染你不是这种人!”云初染他们生活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了解?
云初染的性子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想必今天是木挽歌一手策划,被初染识破就将计就计。
在他看到云初染穿着木挽歌的衣衫,荒屋里全是木挽歌的衣衫那一刻就全明白了。
“你……”本以为轩辕煜会相信木挽歌的话,这样一来木挽歌岂不是白费苦心?
“你为什么这样觉得呢?说不定真的是我嫉妒你跟木挽歌的青梅竹马之情而这样做的呢?”不是都说最毒妇人心吗?
女人要是狠毒起来男人都比不上。
“你不用吃醋,本王从未对木挽歌有男女之情。”木挽歌只是儿时的玩伴,也是怜音的影子。
这些年她对木挽歌好其实都是愧对怜音,如若不是当初拒绝的太绝情,怜音也不会就此失踪。
“那我就放心了。”云初染欣慰的笑了笑,没想到轩辕煜这样相信她。
暗处,湛蓝色的眸子进盯着云初染,自从云初染在荒屋就一直跟着,奇怪的是云初染没有察觉,就连轩辕煜似乎都没有发现。
“你放心吧,木挽歌没有死。”只是……其实死了更好吧,今天这事传了出去木挽歌肯定会被天下人耻笑跟嫌弃。
“没死比死了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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