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出了事,当然得关心。
陈建业绝对不做舔狗。
“没有,谢谢你关心。”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尤凤霞不想说。
“继斌打的你?不应该吧,哪怕你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他即便受不了你,也不会动手,倒是有可能找我告状。”
“是别的倒爷打的你?”
陈建业推测。
见尤凤霞没有反驳,他继续问道:“继斌知道吗?”
“他还不知道。”
“今天有两个男人堵我,抽了我几巴掌,不过我也没让他们好过。”
尤凤霞说着话,从桌上拿起一根满是铁钉的棍子,尖头朝外,固定在棍子上。
“你拿这玩意防身?”
陈建业扫了一眼,嘴角抽了抽。
这根棍子简直是行走的破伤风传染源。
谁挨一棍子,身体噗嗤扎几个血洞不说,还很容易得破伤风。
这年头破伤风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疾病。
不像后世,预防破伤风打一针就能搞定。
“对啊,这玩意好使,我都拿它打了两场架了。”
尤凤霞握着棍子,挥舞几下。
陈建业看到钉子上暗红色的锈迹,脸皮都抖了抖。
好啊,破伤风还不止,还有变异的各种微生物病菌。
这玩意属于钝刀子割肉,威力不在砍刀之下。
而且更加阴险。
陈建业相信了尤凤霞刚才的话,虽然她被那两个男人抽了几个嘴巴子,可她也没吃亏。
“晚点斌哥过来,我会跟他说我今天遇到的事。”
“我这回打退了对方,只是第一波交手。”
“最后还得靠彬哥和那边的倒爷谈判,等他谈完,这事就完了。”
尤凤霞似乎对这类事挺有经验。
“那边的倒爷怎么会找你麻烦?或者说,你和继斌的生意遇到了什么麻烦?”
陈建业问道。
“最近我和斌哥的生意做的挺好,有人眼红,说我们侵占了他们的地盘,让我们收敛点。”
“做生意肯定要越做越大,哪里有往小了做的。”
“这种事再也正常不过,你不用担心。”
尤凤霞平淡说道。
实际上她已经打了两次架了。
对于尤凤霞来说,干这么久的活,只打两次架,属于比较和平的工作。
挣的还多。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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