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信。”
杨浩明把大团结揣兜里,兴致勃勃的离开。
“建业,那块令牌是啥啊?”
邱继斌好奇问道。
“明代皇城守将的令牌,我买来玩玩。”
陈建业笑着道。
“令牌好像不值钱吧。”
邱继斌有些疑惑道。
虽然他没有收古玩,但跟杨浩明合作,邱继斌对于古玩的价值,并不是两眼一抹黑。
“确实不值钱,我看重的是令牌别的价值。”
陈建业神秘一笑。
“啥价值?”
邱继斌心痒难耐。
“等会买回来跟你们说。”
陈建业微微一笑。
邱继斌暂时压下心里的疑惑。
过了一会,杨浩明拿着令牌回来,递给陈建业:“买下来了,不过只砍了四块钱,铺主说什么也不肯便宜了。”
“砍出来的钱你俩分,我不管。”
陈建业接过令牌,抛起来在手里掂了掂,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建业,你说说买这玩意干啥?”
邱继斌按耐不住好奇心。
“这玩意是明代皇城守军的令牌,而且是守军统领的令牌。”
陈建业单手抓着令牌,立在指尖,压低声音:“是纯金的。”
“我去,纯金的?”
杨浩明顿时激动了。
“你掂量掂量。”
陈建业把令牌递过去。
杨浩明接过来,掂了掂,又放进嘴里,正准备咬一口,想想还是放下。
令牌上有牙印,会导致价值有损。
“没事,尽管咬。”
陈建业笑着道。
杨浩明用牙齿咬了一口,令牌上果然出现了一处凹坑。
“我草,这么大一块纯金,得三十多克吧。”
邱继斌也激动了。
他做倒爷,对金价非常清楚。
如今金价一克大约是九块五左右,三十多克黄金,价值三百多。
难怪刚才陈建业付钱的时候,一点都没犹豫。
敢情是看穿了这块令牌的真正价值。
“二十块钱,换三百块,一转手赚十五倍啊。”
杨浩明看着陈建业:“建业,我他妈都嫉妒你了。”
看到陈建业收什么瓷器小碗,鼻烟壶,鸟笼啥的,杨浩明没有太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