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业爱破坏谁家都行,反正我和他又没仇。
想要集合大院青壮,一起干倒陈建业的方法,显然行不通。
“一大爷,要不咱们报警吧。”
傻柱属实无奈了。
之前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傻柱全靠自己一对拳头。
现在打又打不过,喊人又不行。
没招了。
“你能证明是他干的吗?报警除了坏咱们院的名声,有啥用?”
易中海不喜道。
“那咋整啊,一大爷,说不定等会他去你家也走一遭呢。”
傻柱憋屈的厉害。
“啧,你倒是提醒我了。”
易中海眉头一挑。
长夜漫漫,陈建业已经坏了两户人家的窗户和大门,极有可能等会去他家。
安抚了傻柱好一阵,易中海也累了。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去医院看看。”
“等回来了,找个木工师傅,给老太太还有你自个的屋子修整修整。”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劝慰道。
傻柱没吭声。
易中海大步离开。
回到家,易中海喝了口茶,索性把自家大门打开少许。
要是陈建业来踹一脚,顶多把大门踹开,不会把大门踹倒。
然后他又把自己家窗户上的玻璃卸了下来。
干完了活,易中海心满意足的躺回床上。
接下来天塌了他也不带动的。
来吧,我躺平认草。
四合院院内夜色深沉。
又过了一阵,陈建业穿戴好装备,先从自家窗户看向对面。
确认对面的易家和何家人没动动静。
他打开门,握着结实的木棍,来到易中海大门前。
看到易中海给他设下的‘款待’,陈建业嘴角抽了抽,转身回屋。
按照他的想法,聋老太太,傻柱,易中海家都跑不掉。
为啥?
因为敲碎陈家玻璃的人虽然是聋老太太,但傻柱和易中海也有参与。
老话说的有,冤有头,债有主。
所以陈建业必须报复他们仨。
只是易中海已经作出了行动,陈建业再用之前的招数,给对方造成的麻烦有限。
所以他懒得动手了。
“老逼登倒是挺识相。”
嘟囔了一句,陈建业回到床上休息。
翌日一切安定。
陈建业下班回家,平时总喜欢打招呼的阎阜贵,只是冲着陈建业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