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秦姐干的,值得!
秦淮茹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几分莫名的意味。
贾家没有成年男丁,遇到事旁人要是不讲道理,没人撑腰。
院里这么多成年男丁,只有傻柱最适合掌控。
为了贾家,她必须做点什么。
傻柱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秦淮茹盯上。
美滋滋的干着活。
都不着急去轧钢厂上班了。
下午时候,陈建业下班回家。
路过中院的时候,听到三大妈和一群老嫂子唠嗑。
“我家老阎这回真是让贾家坑毁了,他做礼簿先生,随了五毛钱,够意思了吧?”
“够意思了。”有老嫂子顺嘴搭话。
“嘿,谁知道啊,贾家收了礼钱,一包烟都没给他买,真是绝了。”
“谁家能干出这种事啊,贾家没个男人,基本的脸面都不要了。”
“老阎在家发话了,以后绝对不帮贾家什么忙,他这回真让贾家干伤心了。”
三大妈一脸愤慨的跟大家伙诉说。
老爷们要面,不好背后说人坏话。
妇女不一样,平时交流的信息就是这样鸡零狗碎的事。
三大妈必须把贾家干的腌臜事说出去,要不然憋在心里难受。
“我还听说,贾老婆子也没跟傻柱结办席的工钱。”
又有个老嫂子透露。
“你咋知道的?”
三大妈精神一振。
听到这个消息,她心里莫名的舒坦多了。
让贾家坑了的不止她家老头一个,傻柱被坑的更惨。
正常办席的工钱,两块钱起步。
东家好面子,想要名声好听点,给三块,四块,五块的都有。
“傻柱洗碗的时候,我问了他一嘴,贾家给了他多少工钱。”
“你猜他咋说,他说一分钱没给。”
老嫂子说的时候,还看看四周,很是注意警戒。
“贾家一分钱没给傻柱,他还帮贾家洗碗?”
“他也是个大傻子。”
“换做是我,我非得砸了贾家大门不可。”
一帮老嫂子叽叽喳喳发表意见。
贾家名声更差了。
当然,傻柱也被这些老嫂子,贴上了二傻子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