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陈建业活了,那陈家的房子自然无从谋划,他的计划得从长计议。
傻柱那虎逼力气,居然没把陈建业砸死,可惜了。
也是陈家福德深厚,该留一条血脉下来。
阎阜贵关上门,回去的路上心里寻思着。
傻柱回到中院,来到易中海门口轻轻敲了敲:“一大爷。”
屋里亮起灯光。
易中海披着衣服开门:“傻柱,你回来了,快进屋里坐。”
傻柱跟着易中海进屋。
“陈建业没事了吧?”
易中海给傻柱倒了杯热水。
看到傻柱回来,易中海便猜到了,现在询问只是确认情况。
“应该是没啥事了,医生说抢救过来了,后续还得在医院休养。”
“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傻柱满腹牢骚。
觉得自己亏大了。
“花钱是小事,要是陈建业真让你砸死了,你得偿命。”
“要多少钱,尽管跟我说。”
易中海冷静说道。
傻柱努了努嘴。
这话唠的他不是满意。
明明他是为了救易中海才动的手,照理说易中海该给他出钱才是。
凭啥让他掏钱啊。
“傻柱,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放假在家,有活安排你干。”
易中海赶人。
“啥活啊?”
傻柱不解。
易中海伸手指了指对面:“陈家嫂子,人没了。”
“陈家嫂子不会是被气死的吧?”
傻柱一惊。
下意识的以为陈家婶子是担心陈建业,气死了。
要是那样,自己的过错太大了,和陈建业更是结下了不死不休的大仇。
“陈家嫂子死了一阵了,跟你没关系。”
“我跟几个大爷商量好了,明天就把陈家嫂子下葬,免得带来不干净的东西,害了院里老人小孩。”
“你得出力。”
易中海说道。
“啊,这样啊,一大爷你放心,我肯定出力。”
傻柱放下心来,心里想着事,魂不守舍的。
易中海送走傻柱,站在门口看了看幽深的天空,目光被映照的黑乎乎的。
翌日一早。
陈建业六点半便睁开眼睛。
肚子咕噜噜叫起来。
身体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