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官府申领了耕地,还拿了地契,可有此事?”
“我,我没拿啊?”张小山一口就否认了。
白子玉怒道:“胡说,这里有一份交粮的文书,难道不是你的手印,不是你画的押?”
张小山抬头去看张家家主,白子玉一拍桌子道:“不准东张西望,老实招来。”
张小山吓了一跳,低下了头去。但是他已看清张家家主给他的暗示,于是道:“是,是我写的。”
“你非农民,为何要去申领耕地,现在地契又是在哪里,全部都招来。”
“是小人一时贪心,想要骗块地,地契…地契我弄丢了。”张小山心道:这事官府最多治我欺诈之罪,不过以家主的本事自然没过两天就会把我捞出来,说不定还会重赏我,所以不如索性认下了。
云雨虹气乐了,真是愚蠢至极啊,你既然要做忠犬那我就成全你。云雨虹对众人道:“你们都听清楚了,这可是他自己招的。来人,把他给我拉下去砍了。”
两个侍卫向张小山走去,张小山这才急了,没人告诉他会送命啊,他大叫“冤枉,饶命”,只是却无人理会了,侍卫把他拉到不远的地头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刀,血溅起了老高,人们惊呼声不断,不少胆小的都吓昏了过去。
白子玉还是一派云淡风轻,拿过一个册子叫道:“张大海是哪个?”
人群一下子静了下来,一个四十岁也穿着官事服的人站了出来,只是与其它人比,他的衣服布料可是好了不止一个档次,与主子们的也不差什么了,白子玉明白了,这个人怕是张府的大管家之类的人物了。
白子玉还是淡淡看了他一眼,重又问道:“你向官府申领了耕地,还拿了地契,可有此事?”
“我,我拿了。”白子玉手上还有白纸黑字的文书,他否定不了啊。
“你非农民,为何要去申领耕地,现在地契又是在哪里,全部都招来。”白子玉还是重复着问题,连字都不差,但这却给了张大海一重莫名的压力,他知道白子玉都会问什么,但是如查答得和张小山一个样,那不用说,下场也是一样的,可不一样,他要怎么说呢?
“这个…这个…”张大海左右为难,根本就答不出来。
云雨虹一拍桌子,“大胆刁民,还想隐瞒,来人,给我打,打到他招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