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虹答道:“毒以前是每月发作一次,最近一年倒好些,两三个月才会发做一次。每次发做时,总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烧,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而且也会力大无穷,控制不了自已,只想破坏一切东西。上次毒发是上个月十五,我把山上的树木拔了一些,还找人打了一架,然后就感觉浑身舒畅,内力也又精进了些。平时只是觉得心中会闷,想发脾气或打一架,但还可以忍耐控制住”
边上小气鬼欲言又止,心道,主子你有点隐瞒事实,这对求医可是不利的,你把毒发形容得太简单了,你是把后山上的树拔了一百来棵啊,还都是参天的大树,大家想阻止你,一寨子的人都被你打趴下爬不起来,你是找一千来人打了一架,你这样说得简单,老谷主不了解病情,怎么能看好病啊。
果不其然,白谷主点点头道:“这样看来倒也无防,火蜥之毒与那几个毒虫的毒素相互抵销,你身上的毒在慢慢的随你内力的增加而化解掉,只是火蜥之血过于霸道,那血向来是要入药的,并分多次服下的,你却一次喝了不少,虽增加内力,但对你身体还是有损的,怕是会减少十年的寿数了。”
云雨虹想了想,鬼王已七十高龄还活得像五十岁,她比鬼王功力要高,女儿再比男人长寿,那像她这种怎么也得活过百岁啊,减十年寿就是活到九十岁,也不少了。所以,她点了点头,“有一得必有一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了,只是这平时我还能自制,这毒发时发狂要如何是好?”
白谷主见云雨虹小小年纪,但却看得很开,心里暗自敬佩,笑道:“无防,就像你刚刚说的,找人打几架,或作些费力气的事就好,当你把火蜥之血吸收的差不多后,就会好了你不需要特意治疗。”
边上几个小鬼心中哀叹,看来他们的好日子还是遥遥无期啊。
爱哭鬼还是忍不住问道:“好好的人总发狂也是不好吧,能治下不是更好。”
“不是老夫不给你治,实在是没法治,一般人吃下火蜥之血早就烧死了,你能活下来已是异数,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再说这火蜥也是罕见,它的毒还真没听过有谁解过。”
云雨虹几人无语,你就说你解不了就行了,那和不需要治是两回事啊。
刚巧这时走进来一位十几岁的少年,年纪不大但神情却很冷漠,对白谷主施了一礼道:“师傅,东院的人让我告诉您一声,他们的药用完了,但效果不太好,请您过去看一下。”
白谷主又皱起了眉头,吩咐道:“白术,这几位是鬼王的徒弟,你先替为师带他们去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