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沈悦,连沈歌都好奇地看向寒露。
“她说,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寒露看着二人道。
“一个女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豪言壮语,娘,她叫什么名字?我可曾见过?”沈悦面带向往地问道。
“她……人称鉴湖女侠,不是我朝人,你们自是没有见过。”寒露将两个女儿揽进自己的怀里,同时深感无力。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份,这两个孩子其实和别的女子是同样的命运。
但即使如此,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她们依旧有自己不得已的地方。
“娘,鉴湖女侠还有没有说过别的话?”沈悦从寒露的怀里探出头来又问。
寒露想了想,还是点头道:“她说:吾辈爱自由,勉励自由一杯酒,男女平权天赋就,岂甘居牛后?愿奋然自拔,一洗从前羞耻垢。若安作同俦,恢复江山劳素手。旧习最堪羞,女子竟同牛马偶。曙光新放文明候,独立占头等。愿奴隶根除,知识学问历练就。责任上肩头,国民女杰期无负。”
沈歌和沈悦听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娘,这鉴湖女侠真是了不得。”沈歌感叹道,“可怜不是我大明之人,否则……”
寒露不知道该怎么回沈歌的话,但却察觉到沈悦一直紧抿着嘴。
“悦儿,怎么啦?”寒露轻声问道。
“娘!”沈悦抬起头来看着寒露,“我想要做鉴湖女侠那样的女子。”
“啊?”沈歌惊讶出声。
寒露却紧盯着沈悦,半晌之后才道:“那样会很辛苦的,鉴湖女侠最后……被刑决了!”
沈悦听着像是吓着了,紧抿着嘴唇,许久没有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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