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沈司这会儿便道:“我知道你不想去京都,我们可以不在那里长住。”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寒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果然是医者不能自医。
不过寒露明白沈司的意思,他是一个王爷,家人也都在京都,不可能不去京都。
但能为自己不长住京都,已经很不错了,都不像个古代男人了。
如果自己是孑然一身,就赌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被辜负。
只是她还带着三个孩子呢,便是现代也很难接受他们这样的人,更何况这古代。
寒露难以想像,自己如果真的去京都,那些豪门权贵会带给这三个孩子多大的伤害。
有这三个孩子在,她便浑身都是漏洞。
寒露一声轻叹,最终还是道:“沈司,我们俩个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你这又是何必?”
沈司再次看向寒露,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终究还是不信我。”
寒露不是不信沈司,而是人和社会是一体的。
在这个说是法治,实则人治的古代,她和孩子们一进京都便如同蝼蚁一般任人拿捏。
似是知道寒露的想法,沈司又道:“即使你不面对,清儿和澈儿也是要面对的,他们不是池中之物,难道你是要等我们都老了,你成了个太夫人,才愿意和我在一起?”
寒露抬起头来看着沈司,他的意思是如果自己不同意,他愿意等一辈子?
唉,寒露无奈,在现代的时候,自己一直能做到不和病人发生除咨询以外的关系,怎么这一世就不行了呢?
古代男人真难缠。
面对沈司,寒露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处于稀里糊涂的状态。
“之所以说这样的话,我觉得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这次回京都最后时候,我吃饭的时候在想你,睡觉的时候在想你,面圣的时候也想了一下你,看到其他小姐的时候,我也想到了你。”
面对这样突出其来的表白,寒露的小心脏像是揣了一只狂燥地兔子般,感觉自己都快搂不住了。
情话虽土,但活了两世的寒露却还是第一次听呢。
我天,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