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问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啊。”
“你愿意喝药啦?”
“我又不傻,为什么要愿意。”
“不愿意你过嚎什么?”
“我怕你改变主意,听一听你的想法,我还是愿意的。”
“有些话怕你听不起。”
“那药我更不敢喝呢。”
寒露冲着张天师笑了笑,然后欣赏着他大染缸似的脸色。
“把她送走送走。”张天师气哼哼地奔出门外,真的是奔出去的哦!
看守立即出现在门口,于是寒露又牵着沈歌跟在他后面往小黑屋走。
寒露本就没打算真的跟张天师谈什么,她只是想带着沈歌出来走走,免得把小丫头憋坏了。
把张天师气走了,正好可以晃晃悠悠地往回走,而且也可以了解一下这院里的形势,回头跑路的时候,也多几分机会。
那个看守,寒露一直没有唤醒他,反正只要她不吩咐,别人也看不出来什么。
接下来几日,张天师没叫寒露过去,寒露也没出什么妖蛾子。
只是没人的时候,寒露会让看守把门缝打开一些,让光线进来,然后也让里面的鼠虫少一些。
又这样过了几日,寒露也给张天师找了几次岔,琢磨着张天师的脾气估计也被磨光了,便知道也到了了局的时候。
唯一不清楚的是,这张天师和那群劫匪到底有没有关系。
果然,第二天,便有人来说张天师有请。
依旧是那个明堂,只是这一次,张天师却早早地坐在那里,神情却憔悴了许多。
寒露抱着沈歌自顾自地坐下,发现旁边的茶几上这一次没有放任何水果,不禁撇撇嘴,真是小气。
“你倒是一点儿都不怕?”张天师歪着身子忍不住问道。
“我怕啊!”寒露故意缩了缩脖子,然后问,“那我会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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