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家里肯定也不会很好过,否则也不会卖女儿去做下人。
“有愤愤不平?我怎么没注意到。”怀扬嘀咕着,又想了会儿,挠了挠头,摇头道:“我是个榆木脑子,我想不出来,娘子您就告诉我吧。”
一旁听得入迷的陈玉涵也道:“寒露,我也是个榆木脑子,你也快告诉我吧。”
寒露看着这俩人:“我不过就是多想了一些,你们怎么就能把自己说成是榆木脑子,不怕脑子不高兴吗?”
“不怕不怕,娘子,您就快说吧。”怀扬都要急死了。
“她家里应该有人有不良的习惯。”寒露看着陈玉涵和怀扬,“她爹,或者她哥她弟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可能会嗜赌。”
“啊?这都看得出来?”怀扬对寒露简直是佩服得无体投地。
“这有什么难猜的,一般来说,就算是被卖了就算是家里人来要钱,她可以选择给,或者不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不想给,却又不得不给。”寒露回道。
“什么不得不给,要我就不管。”怀扬噘着嘴不满道。
“那哪是她想不管就能不管的。”陈玉涵插话道,“那嗜赌的人都是不要命的,她每个月的月例银子估计都不剩多少,但又能如何。”
听到这里,寒露也沉默了。
她没说的是,环儿的手腕有淤青,一看就是被人拧的。
陈玉涵比寒露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有更深的了解,纵然是兄弟姐妹,血脉亲情,女子依旧是弱势的。
甚至有的女子在家里的地位,连猪狗都不如。
“那她这个钱要来……是留给自己的?”陈玉涵看着寒露。
“应该是。”寒露无奈地回了陈玉涵一眼。
王家给环儿多少月例银子,她家里人应该都知道,倒是从自己这里拿的是可以偷偷藏起来的。
“如果她会武的话,就谁也不怕了。”怀扬遗憾地摇了摇头,又觉得自己真的比别人幸运很多。
“这倒是!”寒露点头。
这时代,会武的女人倒真的可以实实在在地保护自己。
但陈玉涵却道:“以后谁娶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