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涵不禁一喜:“寒露,你是不是知道澈儿在哪里?”
孙三婶一家也一脸期待地看着寒露,谁都不愿意沈澈出事。
“澈儿肯定是在镇上,只是我不能去,姐,你带着狗子去吧。”寒露说完,把陈玉涵又重新拉进屋里,仔细地商量了起来。
很快,陈玉涵便拉着狗子去寒露家收拾了衣物包裹,气愤不已地出了门。
路上遇到村里人,还哭着道冤枉:“澈儿不见了,我也着急,可也不能因此就说是狗子没照看好他吧,狗子才多大,他也是个孩子。”
大家一听便知道,寒露把沈澈失踪的事怪到了狗子头上,毕竟几个孩子一起出门,狗子是最大的。
“寒露也是心急,你们是好姐妹,就别放心上了。”村里人也只能和稀泥。
“我当她是好姐妹,可她……唉,算了,我先回镇上,以后再说吧。”陈玉涵无奈地一声长叹,狗子却嚷嚷道,“娘,不去镇上,我给沈澈抵命好了。”
陈玉涵一巴掌拍在狗子头上:“你胡咧咧什么?娘就剩你一个人了,你说这话不是挖娘的心吗?”
陈玉涵和狗子的话让众人很是唏嘘,原本比亲姐妹都好的姐俩,怎么就生份到这个地步。
不过因为和孩子有关,众人也不好说谁的不是。
“寒露也是心急,你也别太在意,回镇上住住也好,等孩子找到了再回来。”
虽然是这样劝着,但没人觉得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原本就住在镇上的陈玉涵还会回来。
也没人觉得沈澈还能找到,虽然清流镇丢孩子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可却没有一个孩子能够找得回来的。
接下来的几天,这一切果如大家所料。
陈玉涵没再回过水月湾,沈澈也没有消息,寒露家时常传出她的怒吼,和几个孩子的哭声,大家不禁唏嘘不已。
那天吃过午饭后,孙三婶和翠儿忍不住去了寒露家。
寒露知道孙三婶和翠儿说的是沈澈的事,于是让沈清带着沈歌回房间午睡。
临走前,沈歌还搂着寒露的脖子问:“娘,二哥会回来吗?我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