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殊白听不下去。
浅灵转头,见是之前伺候她的婢女栖月。之前出府的时候阖府的人都作鸟兽散,便没顾得上她。
见她似乎比之前瘦了一点,浅灵问道:“你最近可好?”
栖月眸子一颤,半低着头道:“好,我很好!”
她给浅灵满了一杯茶,问道:“姑娘,你怎么回来了?”
齐海贵要拿浅灵如何处置,齐宏达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自己本想放在眼前时时观赏的美人,在他的玉泉居待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就被祖父下令,远远安置到了流云阁,四面看管严密,他想见一面居然还见不着。
到嘴的鸭子,突然就飞了。
在家撒泼打滚哇哇大叫一个时辰无果后,齐宏达气得跑出府喝闷酒。
狐朋狗友都劝他:
“四爷别苦闷,人都在家里了,迟早都是你的,你急什么呢?”
“就是,再说那是你祖父,难道还会害你?是你的肯定会给你的!”
“少爷!不好了!花鸟使上门来了!”
齐宏达酒醒了两分,一把攥过小厮的衣领:“他要跟爷抢人?”
“是、是啊。”
“老子跟他拼了!”
放完狠话,连滚带爬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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