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可以暗杀。”
浅灵一说,姬殊白登时便想起他在江南遇到的那次暗杀,不免失笑。
“说实话,我至今不知刺杀我的是谁,目的为何。那个时候,我可什么都没查。”
“什么都没查?”
浅灵到现在还记得,回春堂那个夜晚,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力道和杀气。
“呀,”姬殊白这才想起来,“但我兄长之死已经真相大白,确实与永章城的人无关。我想不出自己得罪过哪一方,能让人家下那样大的血本来击杀我。”
“那次之后,还发生过吗?”
姬殊白摇了摇头。
“我固然孤身,但行迹飘渺,无法估量,对方探查不到我的踪迹。说来,江南那一次之所以会被盯上,是因为我在杭州亮明了身份。”
“这说明,那个人耳目众多。”
姬殊白颔首:“是这个道理。”
正事说完了,但因为手上涂着药膏,姬殊白硬是摁着她待了半个时辰,说了半天闲话,才终于放她离开。
“定王之祸,你不必太担忧,至少目前,哪怕刺杀真是他一手策划的,圣上也不会立刻扳开他。”
临走前,姬殊白补说了这么一句。
浅灵背着他,半侧着脸点点头。
“今日多谢你,还有那份请帖,也多谢你。”
因为姜映如小产犯了疯傻,安乡伯府一连数日都在与连家理论纠缠,双方撒泼打滚、歇斯底里的嘴脸实在很不好看,为防女儿被吓到,姜琢君索性把姜云如送到了安家去小住几日,避一避风头。
今日事已平歇,姜云如总算可以回家,马车已经等候在门外,姜云如甫一上车,就被一股大力扯了进去。
姜云如差点尖叫出来,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紧接着耳边湿润,熟悉的声音携裹着微微的热气道:
“别怕,是本王。”
姜云如呆呆回过头,见男子英武倜傥,却正是成王。
她已经许久不曾见到过他,还很不可置信。
“王、王爷?”
“嗯,是本王。”
成王嘬唇吻了她一下,在她颈窝里低喟道:“本王想你可真是想疯了。”
说罢,便要解姜云如的腰带。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