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晏洵放开她,手臂一抱,就靠在树干上,挑眉等着她的回答。
说好的婚事作罢,只做兄妹,突然名分又绑在了一起。
浅灵有一点理亏,但她先瞪了他一眼,才仰着脖子道:“宣王的表弟来过,想霸占我和齐家家产,我不想一直防着根本不知从何而来的危险,就拿你作借口了,谁知道你正好打了胜仗。”
“那还是我的错了?”
“不过一个名头,为这点事就怪我,难道你还没错了?”浅灵倔强地扭过头,哼道,“还说是兄长呢。”
卫晏洵反过来被她责备,竟是哑口无言:“你可真会找理由。”
浅灵扭过头,圆溜的后脑勺翘起些微碎毛,背影十分倔强。
卫晏洵算是服了她的倔性,也打消了在她这里讨回点便宜的念头,伸手在她头后轻轻拍了一下,把她扳转过来。
“好了好了,没有怪你。你不屈从是对的。”
杜文灏就是个徒有其表的草包,事事对宣王唯命是从,偏偏宣王自己也是个半吊子,于是杜文灏在他的指点下,尽做蠢事。
上辈子国本之争主要在他和成王之间,宣王并不风光也并无能耐,他内心不服,便想给自己拉拢造势,竟安排杜文灏去讨好云乐郡主。
最后什么也没捞着,杜文灏反而被笑话了一辈子。
浅灵道:“等你地位稳固了,再向圣上陈情,说你我婚约作罢,至于缘由,随你编去,我无所谓。”
卫晏洵点点头:“我会为你选一门合适的夫婿,到时有我在,没有人再敢对你无礼。”
“那你自己呢?”
浅灵属实不懂,只是跟她有个虚虚假假的名头而已,他那么委屈作甚?
“我……”
卫晏洵才要说话,瞳孔忽然在她身后凝住。
“小心!”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浅灵揽入了怀中,滚向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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