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邪、灵星语眼中闪过不可思议。

他们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们与洛菲、洛雅两姐妹打交道两个月，知道她们是多么心高气傲的人。

当初他们一起进入启蒙院，他们都是来自各个种族的天之骄子，谁也不服谁的管教，没少以切磋的名义打架。

哪怕自己实力弱一点，输给对方，他们也没有低头，只是放话，迟早会超过对方，赢回来。

可现在，洛菲、洛雅竟然对青弦低头了，还说出要追随她这样的话。

这不就是认青弦做老大的意思吗？

虽然青弦的修为在他们中，确实是最强的，可他们都不是哪个人厉害，就追随哪个人的性格。

他们简直要怀疑洛菲、洛雅是不是被什么人夺舍了。

褚寒寂的声音在洛菲、洛雅之后响起。

“还有我！”

“我也要追随青弦你！”

青弦看着他们，心底不解，问了出来：“为什么？”

虽然她与他们没什么交集，但在进入启蒙院的第一天，她就看出，启蒙院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骄傲，在进入君临学院之前，他们都是被众星捧月的人，是他们种族中，最优秀、最耀眼的年轻一代。

追随一个人这样的话，不像是他们能说出口的。

洛雅的眸中仿佛有星辰闪烁。

“如果我说，是命运指引我们追随你，你信吗？”

青弦的表情中写着“不信”两个大字。

褚寒寂小声道：“青弦，其实是因为你的第二灵武。”

“虽然不知道你的第二灵武到底是什么，但看到它，就让我产生了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想臣服的念头。”

“还有一种信仰所在的感觉。”

“上次有这样的感觉，是在面对死亡之神神像时，虽然很奇怪，但我们相信，这一定是命运的指引。”

“我们不会无缘无故产生这样的念头，我们相信，这是命运给我们的指示，命运让我们追随你！”

褚寒寂说这些话时，洛菲、洛雅就在旁边连连点头。

正是因为这种感觉，让她们有了一种不顾一切的冲动，这才毫不犹疑地跳下沟壑，因为她们发现，令她们方寸大乱的那股气息，就在沟壑的下面。

后来与褚寒寂相逢，从他嘴里了解了前因后果，他们一起推断出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