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时候，对于顾眠这段时间对她的态度，徐丽珍又稍微好受了些。

“烧得这么高，得赶紧去医院！”顾建国看了下温度计说道。

……

许炀接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

看到裴锦川的样子，也吓了一跳：“少董，您，您这是……”

身上穿的是居家服，脚上鞋也没穿！

头发搭在额前，这副样子怎么看都有几分狼狈……

许炀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着裴锦川阴郁的脸色，到底没敢直接开口。

“你相信鬼神吗？”

许炀闻言，愣了下：“这个，不好说！”

“不好说是如何说？”

“要说不信的话，但我确实遇到了一些解释不清的事情。”

许炀忐忑地说道。

裴锦川冰冷睨向他：“所以，你是相信了？”

许炀：“我是信的！”

裴锦川：“……”

许炀说，他是信的！

对于这些，裴锦川原本一直都不相信的，但最近发生的事……！

见裴锦川不说话了，许炀问：“您是因为顾小姐这段时间的变化，问这种问题的吗？”

“您怀疑她中邪了？”

裴锦川：“……”

中邪了吗？

对于这个问题，他不止一次地怀疑过。

明明是那么乖巧的一个女人，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那么温柔。

怎么忽然之间就完全大转变……

想到她那天将裴悠扔进湖里，还下去摁着裴悠，恨不得要淹死她的架势！

这在裴锦川看来，原本乖巧的顾眠，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

可那天，她做了，真真切切地做了！

虽然原青野查到的那些，对于顾眠的改变也算是解释得清。

但裴锦川还是不相信……

毕竟裴悠的那些算计，在他看来实在是太小打小闹了～！

而依照顾眠的心性，她也不会计较这些。

如果……

如果学术论发生在坠湖之前，他大概是相信顾眠的变化！

可学术论发生在那之后的！

在那之前，裴悠没有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

至少，没做那种能达到让顾眠有这种转变的事！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