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和其实也不知道,撒谎道:“它说没问题。”
宋绍阳瞪大眼:“真的,这狗这么神吗?”
“当然,不神能咬掉你半条命吗?”穗和随口道。
宋绍阳顿时跟吃了个苍蝇的,尴尬道:“好妹妹,我错了,你就别揭我的短了。”
“那走吧!”穗和站起身,“阿黄,我们去找大人,等找到大人,我给你买一大只烧鸡。”
阿黄听到烧鸡,兴奋起来,用脑袋蹭了蹭穗和的腿,尾巴甩得飞起,迫不及待要出发。
阿义抽调了三百羽林军,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城南而去。
他们这边一走,王昆在偏院就得到了消息,立刻掏出一块龙纹令牌递给亲随:
“这是宁王殿下的令牌,你拿着令牌跟着他们,他们一出城,你就让守城兵关闭城门,再不许他们进来,趁这个时间,咱们收拾行装,明天一早动身回京。”
亲随愣了下:“那裴砚知怎么办?”
王昆说:“那地方隐蔽,他们根本找不到,等他们找到的时候,说不准人已经冻死了,就算冻不死,咱们也走远了,只要出了永州界,谁还敢拦我的路?”
“主子英明。”亲随奉承了一句,接过令牌退了出去。
穗和一行出了南城门,天色已经黑透,随行的羽林卫点起火把,熊熊火光照亮遍地积雪的旷野。
被阿义留在城外搜救的羽林卫陆续回来了,正聚集在城门外等着阿义带人来。
双方碰了面,羽林卫说他们一直走到了山顶,也没发现什么小木屋,更不曾发现裴大人的踪迹,怀疑传递纸条的人根本就是撒谎。
阿信一听更着急了,眼泪差点掉下来:“这可如何是好,大人会不会已经遇害了?”
“呸呸呸,别说这丧气话。”宋绍阳说,“我妹夫吉人天相,绝对不会有事的。”
他情急之下又称裴砚知为妹夫,穗和也无心纠正他,又拿出裴砚知的衣服给阿黄闻了闻,不知是在安慰大家,还是在安慰自己:“大人不会有事的,他现在肯定正在某处等着咱们去救他,而且大人那么聪明,他也一定会想办法自救。”
大人说了,不管什么时候,他总会有办法的。
他是无所不能的裴砚知,他怎么可能栽在王昆这种卑鄙小人手里?
他一定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