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宋妙莲几人全都惊呼出声,想上前救她,又怕自己被狗咬,只敢嘴上喊叫。
穗和忙将阿黄叫回,让雀儿看好它。
万一阿黄真把国公夫人咬伤,不管她有理没理,阿黄也必死无疑。
现场乱成一团,裴砚知这才轻咳一声,迈步走了进来,沉声道:“何人在此喧嚷?”
几个女人安静下来,全都向他看过去。
穗和见他回来,立刻有了主心骨,快步迎上去,叫了一声“大人”。
裴砚知嗯了一声,幽深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手有点疼。”穗和举起右手给他看,刚刚打国公夫人太用力,手心都打红了。
裴砚知轻笑出声,拉着她的手,低头轻轻吹了两下:“干得不错,等会儿我帮你擦药。”
“砚知!”裴怜云见两人旁若无人的亲热,气得脸都绿了,上前来将裴砚知拉开,以长姐的身份训斥道,“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一个小丫头就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你是真不想要自己的名声了是吗?”
裴砚知脸上的笑容瞬间收起,瞥了她一眼道:“长姐不在西院好生待着,来这边做什么?”
“你……”裴怜云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还不是为了你吗,人家安国公是一品公爵,你一个二品官,干嘛总和他过不去,朝堂上那些争权夺势的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要国公夫人来给穗和道歉,穗和说到底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让国公夫人给她道歉,她配吗?”
“怎么不配?”
裴砚知的眉眼都冷凝下来,用力将自己的手从她手中抽出来。
“我以为长姐冷静了这些时日,应该想明白一些事,没承想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拎不清,你知道穗和受了什么样的委屈吗,你凭什么一张嘴就要她原谅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若当真没错,皇帝会下这道旨意吗,我让她来道歉,已经是看在边关的战事上,给安国公一个台阶下,否则的话,国公夫人现在就该在大理寺的牢房,而不是我家,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