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是以奥义划破空间，而纯粹是以绝强的力量撕裂空间。

太强了。

老者面容失色，忍不住便要避开。

若是全盛时期，他自然无所畏惧，但此刻他躯体衰败，正面扛上这一击，便是重伤之时。

但……

人皇印象征着武技的绝巅，在轰出的那一瞬间，已经封闭了四面八方，让老者不得不正面接下。

他，避不开。

轰隆一声脆响，人皇印化为了一座巨大的山岳，山岳鳞次栉比，神光通天彻地，厚重而有镇压一切之势。

老者得知自己躲不开，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悲戾之色。

“既想拼命，那就一起死吧！”

“妖帝九斩！”

辰楠变色，此刻沈晨出招，不仅牵制住了老者，同样也牵制了他自己。

这招妖帝九斩，绝对无法用之前空间奥义，取巧躲开。

“师傅，小心啊！”

辰楠心头愤恨而无奈，如果不是修为尽失，他必然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唤醒手中的混沌青莲。

可，在目前这种状态下，除非是他自身受到攻伐，否则又谈何让混沌青莲复苏护主？

在妖帝九斩击中沈晨的那一瞬间，老者脸上的冰冷与杀意骤然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不敢置信。

竟然……完全无用？

人皇印将老者击飞，化为山岳带着无可匹敌的重压之势压下，老者干枯的身体在这种重压之下，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