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随手一挥,老父亲的额头就出现一道伤口了?
这是……仙术吗?
看着贺旭阳那满脸呆滞的模样,袁守道不禁轻轻碰他一下,低声道:“现在知道他的厉害了吧?”
贺旭阳傻傻的张大嘴巴,久久无法回话。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陈北已经抄起装着酒精的碗,将蛊虫和鲜血一起接住。
“烧了!”
陈北沉声吩咐。
袁明城不敢怠慢,连忙将混着鲜血的酒精点燃。
“吱吱……”
烈火之中,蛊虫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听着这惨叫声,几人不禁头皮发麻。
贺旭阳之前看到老父亲的额头被陈北划出一道口子,本来还有些怨言,现在也瞬间消散了。
他就算再傻也知道,陈北在父亲额头上弄出伤口来,是为了将这古怪的虫子弄出来。
烈火的灼烧下,蛊虫很快没了声响。
直到此时,陈北才叫袁明城拿来纱布,替贺观山将额头的伤口包扎好。
伤口不深,一周不到就能愈合。
做完这一切,陈北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
妈蛋!
差点就阴沟里翻船了。
他是真不知道这蛊虫竟然这么顽固。
“好了吗?”
袁守道回过神来,匆忙向陈北询问。
“嗯!”
陈北点点头,“我刚才顺道帮他驱散了一些镇定剂的药效,他应该很快就能醒来了。”
“那就好!”
袁守道心中大定,又轻踢贺旭阳一脚,“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陈北道谢?”
贺旭阳回过神来,连忙满脸尴尬的看向陈北,“陈神医,实在太感谢你了!刚才实在对不起,我怕我爸出事,所以有点……”
“没事,可以理解。”
陈北大度一笑,“我等会儿还有事要问你爸,就不收你们的诊金了!”
“这怎么好意思?”贺旭阳不好意思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