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把前面写下的内容擦掉，往后接着写的时候。

就有几位教授苦笑着摇摇头，彻底放弃挣扎了。

不行了，不行了！

实在是跟不上了。

江述的思路实在是太快了。

到了这一步。

实在是跟不上了。

有种脑子完全不够用的感觉。

越往后越有点听不懂了。

仿佛回到了他们上学时期，听老师们讲天书的那种感觉。

算了，就这样吧。

反正前面他们还可以听懂的内容中，是没有听出来江述有什么错误的。

那么，就要看看后面江述剩下的其他过程如何了。

面试房间内。

随着江述推导的更加深入。

越来越多的教授思路跟不上江述的速度，只能在那里闭目养神起来。

一个多小时后。

当江述把黑板上写下的公式第三次擦完后。

屋子里，唯一可以跟上江述思路的，就只剩下邹院士一个人了。

此刻。

邹院士正双目爆发着精光，双眼明亮，聚精会神的盯着江述写在黑板上的那些数学公式。

仿佛……就像是在看着什么人世间最美的事物一般。

优美，太优美了！

其实。

在邹院士的心目中，数学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优美的语言，没有之一。

可是往往。

在大众的心目中，数学这两个字，往往和优美不搭边。

数学公式，往往都是晦涩而繁杂的存在。

其实，不仅是在大众眼中。

不少专业的数学家都是这样的。

论文里的数学公式，又臭又长。推导一个定理啥的吧，一个数学公式里面，有七八个等于号，上百个数学符号。

看起来就跟一坨屎山一样。

而江述不一样。

江述手底下的数学公式，把‘优美’这两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每个数学公式，没有过多的累赘，机智的精简，而表达出的内容，却一点不比什么由上百个数学符号组成的数学公式差。

这……

才是数学最完美的状态啊！

邹院士热泪盈眶，有种老泪纵横的感觉。

上一次见到这么优美的数学公式。

还是在几个月前，他第一次见到江述写的哥德巴赫猜想证明过程的时候。

不过，当时是因为在纸面上看到的，没有一种很真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