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顺从地上爬起来,依旧没打算放弃。
只是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被脸色煞白的苏妈妈一把捂住嘴,然后强拖硬拽的拉了出去。
稍时许。
苏妈妈返回,就见苏宓正低头跪在柳尘面前,一副紧张害怕的样子。
“属下该死,没能及时护主,还请庄主降罪。”太史修单膝跪地,满是自责的低着头。
没想到,自己南征北战,竟会被那么简单的调虎离山给引走,如今想想,真是羞愧难当!
苏妈妈这时也赶紧跪下,告饶道:“王爷饶命,奴家不是有意惊驾,求王爷饶过奴家这一次!”
只有苏宓,跪着不言不语。
她平生最仰慕的男人,此刻就在面前,可自己却做了那么尴尬的事,想想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惊驾?”柳尘看了看苏妈妈,接着不置可否的说道:“你觉得本王会被这种事惊到?”
“奴家知错。”苏妈妈继续告罪。
“行了,这儿没你的事,你且退下,记住别声张。”柳尘挥手说道。
“多谢王爷开恩,多谢王爷!”苏妈妈千恩万谢,叩首离去。
等她出去后,柳尘又朝太史修说道:“你也起来吧,虽然你有错,但错不在护驾之事,而是错在胡乱揣摩上意。”
“这……”太史修略显茫然。
“我让你带她来见驾,谁让你胡说八道让她来侍寝了?”柳尘没好气的教训道。
“呃?难道不是这意思吗?”太史修下意识问道。
“废话!你以为呢!”柳尘瞪了他一眼,训斥道。
与此同时,苏宓也紧跟着拜倒在地,“奴家罪该万死,还请王爷赐罪。”
“赐罪的事先不谈,刚才究竟怎么回事?”柳尘不禁问道。
苏宓不敢隐瞒,就把“以咳为号”的事说了出来。
柳尘听后,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原来如此,你们还真是……算了,既然是误会,此事就揭过不提了,本王找你来,其实另有吩咐。”
……